七个的(纯爱战士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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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甜奶】张员外家的刘公子10

屋里两人各怀心思之时,门开了,张靖站在外面端着两碗冰镇酸梅汤。

今年夏天实在太热了,饶是书房里放了两大块冰,汗还是扑簌簌往下淌,张昀早就受不了了,又叽叽歪歪哀嚎半天,嗓子都要冒烟了,盯着张靖的眼神就射出两道精光,“快进来,热死我了。”

张靖进来了,后面还磨磨蹭蹭跟了一个小丫头,头顶扎着两个小揪揪,瞧着不过16岁。

刘源像只被冒犯了领地的野兽,突然抬起头,黑沉沉的眼珠死死盯着姑娘。

那姑娘余光扫见了刘源,瘦弱的身子颤了一下,颤巍巍得从托盘里捧出一只碗,恭恭敬敬的端到张昀桌上,小声嗫嚅道,“公子读书辛苦了,喝些酸梅汤解解渴吧。”一半是羞的,一半是被刘源吓得,那双眼睛太深了,她看不懂,也不敢看。

张昀尴尬的偏过头去不看双颊绯红的姑娘,那碗冒着凉气的酸梅汤如今看起来竟淬了毒一样吓人,张昀假装低头看书,姑娘身上淡淡的脂粉香熏得他面红,更不敢抬头看了。

可姑娘是受了夫人的命来的,顶着刘源有如实质的视线,贝齿紧张的咬住下唇,将酸梅汤又推到张昀手边,“奴婢……奴婢青荷……”

张昀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,把碗盏拿起来小口小口喝着,身子僵硬的不像话,嘴里更是一点味道尝不出来。

他喝了,刘源面无表情的看着张昀红了脸,连张靖什么时候将另一碗酸梅汤送到他手边都没发现,他偏了偏头,额边垂落的长发将白净的脸切割成两半,配上那双漆黑无机质的眼珠,看上去乖巧又诡异。

青荷见他喝了,松了口气,努力忽视一旁的刘源,欠了欠身子,问道,“奴婢替公子揉揉肩吧。”

“不用不用,真不用。”张昀屁股给火燎了似的从椅子上跳起来,碗里的汤汁就洒了他满手,张昀顾不得这个,“你先去做事吧,我有需要再叫你啊。”

青荷扯了他的袖子,却突兀察觉刘源冰冷的视线正落在她的手上,竟一时将她的动作钉在原地,就这一会,张昀已经将袖子从她手里逃脱出去,小跑着躲到刘源身后,脸颊火烧云一样红,“你你你,你干嘛?!男女授受不亲!”

青荷只觉得擎在半空的手冰凉,像是要被什么猛兽一口咬下似的,她苍白了一张小脸,怯怯的缩回手还嫌不够,又将两只手都背到身后去才勉强不至于失了仪态。

而张昀一早被青荷吓坏了,这下又躲在刘源身后,自然是感觉不到青荷那般如坠冰窟似的恐惧。

刘源这些年越发沉默了,静静的呆着就看不出呆傻的模样,只对张昀的依赖让人意识到他还是原来的刘源。他向后扬了扬脑袋,蹭着张昀的小腹,像只阳光下懒散的凶兽,慵懒的眯起眼睛。

出了书房,火辣辣的太阳融化了身上的冰冷,冷汗簌簌浸湿了衣裳,青荷声音都打着颤,“张靖哥哥,刘源公子他……”

张靖“哦”的一声,不甚在意道,“刘公子是个傻的,除了昀公子,他谁的话都不听,你小心些别惹到他。”

青荷想再说些什么,张靖却早已经手肘夹着托盘走起来,她只能小跑着跟在张靖身后,离开小院前,她鬼使神差的回了头,正看见那傻公子站在窗边,直直的盯着她,身边是阳光都无法驱散的寒意。

 

夜里,刘源光着脚从西厢房跑到张昀屋里,扑到床上抱着张昀呜呜的哭。

张昀只能停下熄灯的动作,反手抱住刘源,“怎么了,做噩梦了吗?”看到刘源赤裸的脚心被一路的石子划出血丝,张昀赶紧叫了下人送水盆进来。

刘源脚放在水盆里,胳膊还箍着张昀,哼哼唧唧的窝在他肩头,“昀昀,什么是成家?”

没想到刘源会问这个,张昀身子僵了一瞬,躲在刘源怀里也不自在起来,“就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一块生活……”

“那我和昀昀可以成婚吗?”刘源心思活起来,下巴搭在张昀肩头,眼睛亮晶晶的映着烛火的光,“我们一块生活。”

张昀挣扎了两下,“得是男子和女子一起,你我都是男的。”

“我不要我不要,我就要和昀昀成婚!”刘源鼓起脸扑到床上打滚,成年人的身体做出这样幼稚的动作实在违和,也就张昀看得过去。

“别滚了!”张昀把被子从他身下抽出来,“被子都卷皱了。”

“那昀昀和我一块生活。”刘源动作停了,侧身躺在床上,睡衣扯开大半胸膛,露出一身精简的肌肉,威胁感满满的成年男人的身体,偏偏做出孩童般懵懂的表情。

“行行行,和你一起,行了吧,赶紧睡觉吧我要困死了。”

刘源眼珠里流出一转光亮,他笑着把张昀拉进怀里,“睡觉,和昀昀睡觉。”

张昀挣扎了半天,除了把两人身上的衣服挣开大半,竟没能从他怀里脱开,想着这刘源虽是傻的,到处乱跑身体倒是不错,自己竟拗不过他。

“算了。”张昀气鼓鼓的闭上眼睛,“熄灯,睡觉。”

熄灯了,刘源却清醒的很,方才张昀的身子在他怀里发狠的扭了一通,……

他会结婚的,刘源的眼神暗了,会有另外一个人褪去他的衣衫,像他现在这样,……

…………

夜里,屋里传出几声猫叫似的哭声,刘源吻去他的眼泪,撑在他身上喘着粗气,张昀被搞得黏糊糊的,刘源笑着替他拢好了衣服。

“我的,”刘源用视线勾勒出张昀的侧脸,低低的笑着,“是我的。”

你已经答应了和我在一块,不能反悔,不能。

 

第二天一早,张昀感受到腿间的不适,脸上又清又白精彩的很,瞄到刘源还未起身,赶紧掀了薄被爬起来,换了身衣服才重新爬回被子里,耳朵还是红的厉害,他把脑袋埋在刘源胸口,想着自己是否太久没纾解,竟夜里出来那么多。

 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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